移动互联网时代最核心的是命名权
名称即是抽象是对具体事物的粗略缩减,玩具是以实物方式表现的抽象,高度发达的文明不断增加抽象的手法,发展出通过分析产生的超级抽象。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发展,新商业社会模式本质核心应该是情感共振、富有同理心。有情感投入、认同感和归属感。能讲好一个关于主题的好故事,而故事通常是关于角色之间的关系和互动的。让人有情感共鸣的、容易记住的。
从历史上看,文化商品有使用价值,这些商品必须保留原创者的痕迹,尤其是对于有作品的特定的人或个性化的劳动,必须参与实名的、具体的劳动。这是因为第一可以获得尊重,第二可识别和表达而拥有价值。作者代表着作者名字出现的一种特权。而不同于具体的商品买卖完全不知道它们的直接生产者是谁。
我们看到现在的互联网名字多样化,各种各样有动物的、有水果的、有各种宝的,笔者在这里不一一论述。现在人正是被这些大量的新名称、新规矩和新名词弄得不知所措,非常缺乏美感。作为创业者来说,既然对公司起了名字就要对结果负责,慎始善终。从无到有是最难得的,也是一个渐进的过程,绝非一蹴而就。而一旦每个部分有了名称,它们就会固定不变,因为,只有当内容固定不变的时候,名称才具有使用价值。
以此来看,名称只是某一未知数的象征。按照每件事物的自然本性来给事物命名的功能,把属于它的一切原因、特性和效果都分别归原到这些人格化上去。因为,我们每逢要表达我们对于精神事物的体会,我们都必须求助于想象来说明它们。每个词被赋予了特定的含义,并且,不可能做出暂时性的调整以适应概念的流动性。
在产品的商业价值体现中,大体上分为命名、定位、创造、包装、销售等几个环节,只有明白自己的实力特点和整个用户需求市场,也就是痛点和需求,才能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移动互联网时代媒体依旧是打通所有阶级的力量
网络空间的性别和种族不必然受阶级塑造但所有对抗都具有阶级面向,并取决于阶级。不得不说说新闻理想和价值观,新闻理想本身就是个抽象的概念,有的扎根灵魂,历久弥新,有的则渐行渐远,甚至压根儿就不曾有过。
新闻理想的情怀,即使少到可怜,我们也要坚持,这是一份对自己的交代和坚守,也是对新闻业的致敬。作为个人来说,十年一剑,只为媒体,在面对这样的媒体环境变化中,媒体传播必须改变原来的模式探索改而媒体产业化。不能改来改去还是没有脱离传媒原来的本质。
从传媒的角度来看,在门户时代,新闻传播更多的是满足了人们对信息的饥渴,消除了是信息的不对称,使得新闻聚合影响力爆发。在移动互联网时代,人们对新闻资讯的需求更分散,更多元化。
但是,就商业需求来讲,传媒内容生产有两重性,即是商品同时又是公共物品。传媒内容是一种私有物品,是一种商品,因为传媒产业用这种产品积累利润。同时,传媒内容又是公共物品,在某种程度上构成了公共领域。
从产品角度来讲,信息更透明化,品质和质量将更有保障,受众的需求被更加的细化,进而促进了社会诚信体系的建立。另外,由于媒体行业的流动性带来了更多的见识和经验,以眼为界是很多其他行业的人无法达到的。
从受众的方面来说,用户在消费信息的时候,需要支付一定的代价成本,这种代价就是用户的时间和注意力。说的通俗一点就是注意力资源,而作为媒体提供和给予的恰恰就是注意力资源。商业中的广告主们直接付款买到的也就是用户和观看者的时间和注意力。
所以,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成本和信息差被缩小,更多的人选择方便的最小省力原则来处理,人与信息的关系。但对媒体的需要却是刚需,媒体的价值将会越来越大,这是因为只有媒体才是打通、穿透所有阶层的力量,媒体的力量将更聚合。
不再分体制内、体制外的媒体,融合的应该是全媒体联盟产业的覆盖和无死角的共振。大家都有一个称呼那就是媒体人,在这样的转型期,希望听到我们的呐喊:聚焦新媒体力量,将新闻进行到底!
移动互联网最大权力是使知识、产品转化为权力
社会变迁、个体变化在过去需要预先掌握权力才能改变世界,改变关系。这些权力不仅占有大众的身体和灵魂,还占据着物质财富。但在移动互联网时代,由于传播技术的力量,媒体将空间和时间组织起来,从而再生产或者解构社会权力。好的产品即可改变世界,由下而上、点点滴滴地改造世界成为可能,也就是说,互联网产品聚合了权力,是指挥权的调整与解释权由新形态的平台结构所取代,重要的已不是解释世界,而是改变世界。
互联网已代表着一个新的权力领域,代表着正在持续着的统治和斗争。权力在网络世界普遍存在,其基本形式存在于塑造人们意志的能力中,从这样一种权力概念中被抽离的最重要的内容是,它是有网络制定的协议而不是个性化决策来规定。没有一个共享的协议,就没有网络。协议允许权力从个体的行为中脱离出来,相反将权力嵌入组成系统的规章制度中。权力的现代制度事实上是通过合并的方式来实现运作的。权力已被视作一种资源,通过互相连接的网络、不断变换结构来渗透社会。
举例来说,平常我们听从医生的建议要打针输液多喝水,经受一次次痛苦的手术,就是因为我们相信医生的这种权力和专业性,正是因为,我们抱着可以康复尽快康复的这个希望,服从被视为具有预见能力的科学。有助于自己最终的幸运和幸福。可是现在,我们对这种信任和权力不相信了,这就是医患关系的矛头和原因。
知识的建构通过一般智力再生产而实现,知识可以转化为一种权力。两者结合在一起创造了个体的主体性与社会秩序,福柯最早做了论述,知识与权力密不可分,微观的权力蔓延到知识的任何角落,他将知识的社会化和权力的合法化为同一过程,以凝视为中间环节的两极既不会完全重合又保持着积极的互动。另外,福柯认为权力的牧领形态是一种与真理的生产相联系的权力,是个体化和全体化的独特组合。牧领权力就其本身而言并没有取代其他权力概念,而是提供了另一种分析层面,权力的牧领形态涉及人类个体化过程的全部历史。
我们再来看看互联网的特性,互联网的双重特征决定了它既赋予权力,又剥夺权力。如果没有置换现有权力关系,就没有草根的社会转变。社会改革的每一步骤都传递着民主的脉动。在社交媒体上,很多网友尤其大v有了直播的权力和受众,体验了权力的滋味。伴随着互联网成长起来的谷歌创始人佩奇所洞察的那样:如其硬权力通过成千上万的服务器而遍布全球一样,谷歌的“智力”也将会类似地得以扩散,借助地方性语言而对信息的扩散产生革命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