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种者》 1888年
“播种者”系列
这两天都在画播种者,已经全部重新画过。天空是黄绿相间,大地是蓝紫色和橙色相间。我坚信这个绝妙的题材是值得画的,并且希望有一天能被画下来,不论是我还是其他人。
米勒的《播种者》是色彩浅淡的灰,恰如伊斯拉尔斯的画一样。
那么,现在有可能用黄和紫的对比来画播种者吗?——是或否?当然是可行的!那就这样做吧!就像老马丁说的——“杰作是由你创造的”。可你一旦着手去做,又会沦陷在蒙蒂塞利那种形而上学的色彩理论里,头晕目眩,这棘手的困境,但凡有些能力的人都想摆脱吧。
1888年6月28日
《拉马丁广场的夜间咖啡馆》
今晚煤气灯点亮后,我可能就要开始画我住的这个咖啡馆内部了。
在这里被称作“夜间咖啡馆”(这种咖啡馆在这个地区很普遍),通宵营业。那些“夜行客”没有钱投宿或者醉得太厉害而被拒绝的时候,可以在这儿挨一晚。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所有这些——家庭、故乡——或许在幻想中比在现实中显得更有吸引力,我们在现实中没有家庭和故乡,也过得不错。我总觉得自己像个旅行者,要去向某地,朝着某个终点。
若我能感知到这个地方,这个现实中不存在的终点,那么对我来说似乎更加合理,也更真实。
1888年8月6日
《夜间咖啡馆》
在我的《夜间咖啡馆》里,我尝试去表达这样一种感觉——咖啡馆是一个让人毁灭、发疯、犯罪的地方。我尝试去诠释黑暗的力量,通过一头扎进这地方,通过雅致粉、血红、酒红、路易十五的柔绿和韦罗内塞绿的对比,通过和深深的黄绿和蓝绿的对比——所有充斥在这个暖炉的淡淡的硫黄色。
1888年9月9日
《盛开的杏花》
我已经开始画一幅画了,可以挂在婴儿的卧室里:大幅的白色杏花盛放在蓝天下。
约1890年2月20日
工作进展不错——很快你就会看到这幅油画,盛开的杏树枝条,这也许是我迄今最好、最细心的作品,作画时我感到很平静,下笔也没有丝毫的犹疑。
1890年4月
“向日葵”系列
融化这些金色和花卉色彩的颜料需要足够的热量,这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的事情,需要全身心地投入精力和专注力。
1889年1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