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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指挥家张弦二次来大剧院执棒 怀念北京驴打滚

2017-07-04 08:54 北京晨报

来源标题:英雄不问出处指挥无论男女

张弦让人们对女指挥又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6月中下旬,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的年度演出季连续两个周末迎来了三场耀眼的音乐会,驰骋国际乐坛的华人女指挥家张弦执棒乐团,先后与中提琴演奏家黄心芸、青年钢琴家张昊辰精彩合作,尤其是6月24日,与传奇“歌剧女王”——美国女高音歌唱家芮妮·弗莱明合作的独唱音乐会,更是让观众从浪漫法国音乐,热情拉丁音乐,到多元美国音乐,再到唯美意大利音乐的全方位,领略到了这位华人女指挥家的精湛指挥艺术和“强悍”的快速学习能力。她第一次上手陈其钢的《二黄》,从排练到最后的音乐会呈现,都堪称是一次指挥家与作曲家精神交流和实践、教科书级的示范。

“第一次指挥是拿筷子。我原来是弹钢琴的,还是女高音。”

名字里的“弦”,意味着张弦的父母对她走上音乐之路的寄托。回忆第一次指挥,她笑着分享:“头一次指挥拿的不是棍,是筷子!当时在郑小瑛老师家吃饺子呢,老师说虽然你才训练了一年,但是可以了,来,拿筷子试一试。”“多才多艺”的张弦一直感恩早年在中国受到的扎实教育,尊师重道。“很感谢我的恩师郑小瑛、吴玲芬,在她们悉心指导下收获了很多扎实的基本功,后来到美国学习时,感受到,啊,原来在国内学习过的都非常受益。指挥必须精通某一乐器。我小时候就开始学钢琴,对指挥手上乐感很有帮助。我在中央音乐学院时,还学了两年女高音,后来如果指挥歌曲作品时候,我还会跟着一起唱,这样一来起着指引的作用,二来歌唱家也可以看我的嘴形,起到提词器作用。”

张弦2015年11月被任命为美国新泽西交响乐团音乐总监。4个月后,又被任命为英国BBC威尔士国家交响乐团及合唱团首席客座指挥,成为首位BBC旗下担任固定职位的女指挥家。90年代末,张弦到美国读博期间,担任辛辛那提大学交响乐团音乐总监,后任教,是学校有史以来最年轻教职员,导师称她“亿里挑一”。张弦的职业生涯源起2002年,在指挥泰斗洛林·马泽尔举办的指挥大赛中夺冠,后在时任纽约爱乐音乐总监的马泽尔手下做了6年副指挥,马泽尔称她天赋异禀。

观众纷纷赞扬张弦:神演级!而评论圈则更赞其为“效果大师!”

作为女性指挥家,不免被人问及是否有什么优势或挑战,而张弦却总是豪爽回答:“女指挥没什么不同。”张弦坦言:“指挥是对职业音乐家的领导,所以你的音乐素质要格外的高,才能作指挥。排练的时候要有权威,指挥要自己很清楚到底想要什么,怎么做到马上提高乐队的质量。”她指挥乐队1小时,就提前研读谱子20小时,对自己的严格铸就了今天荣耀。

6月17日和18日晚,张弦执棒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分别与台湾中提琴家黄心芸、钢琴王子张昊辰在国家大剧院先后呈现了两场音乐会。尤其是两天下半场的“柴四”,现场的乐迷,被张弦那种近乎“直接”的激情和冲动所刺激和震撼,乐曲结束时都是无法抑制的爆棚。观众纷纷赞扬张弦:神演级!而评论圈则更赞其为“效果大师!”6月18日上午,张弦在国家大剧院艺术资料中心与知名乐评人王纪宴的“大师高端访谈”,向乐迷分享指挥经历,娓娓道来,让乐迷一饱耳福。而6月24日在国家大剧院上演的“张弦与弗莱明的天籁音诗音乐会”,更被认为是两位女性艺术大师的对话而备受关注。

“世界第一女高音”58岁的弗莱明的独唱音乐会自然需要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这一“绿叶”去“捧”好弗莱明这朵“红花”,为此,张弦在弗莱明第一次登场前的音乐会序曲上出人意外地没有选择任何一首歌剧序曲,而是选择了一首“永动机”式的“能量”叠加的拉威尔《波莱罗》舞曲,乐曲的最后就像是嘉年华夜晚最后漫天喷发的焰火,绚烂地“捧”出了“歌剧女王”——芮妮·弗莱明……那个第一次登场,是永远让人记得住的画面。

张弦

1973年出生在丹东的一个艺术家庭

父母为她取名“弦”

是冀望女儿日后能走音乐之路

她的第一架钢琴也是由父亲买回全套零件亲手组装的

张弦没有辜负双亲的期望

12岁考入中央音乐学院附中

6年后升学院指挥系

仅20岁出头

又以指挥中央歌剧院的《费加罗婚礼》

作为硕士学位音乐会而受到关注

1998年她只身赴美

于辛辛那提音乐学院攻读指挥博士

并开始指挥学院管弦乐团

就在弗莱明音乐会的前一天,北京晨报记者在张弦下榻的酒店专访了这位才华横溢的华人指挥家,发现这位第二次来大剧院执棒的著名女指挥家开朗而健谈。记者说到那天在排练场,正好看到了张弦跟陈其钢在讨论关于谱子上到底应该是三角铁还是吊镲,场面非常有趣。张指说:“排练期间我们会找到这种小细节,就是平常有的时候,我们会没有注意到的,一排练就发现了,挺有意思的啊!”

三场演出 轰动京城

记者:这是你第几次来大剧院执棒?一下接三套曲目,很少有客座指挥愿意这样安排。

张弦:第二次。上次是两年前,也演出的是柴可夫斯基。这次是比较大型的交响乐。因为我的日程安排比较紧,每一次回国内都是想充分利用时间,尽量把演出搞得集中一些,这样比较好安排。这次是一个交响乐——“柴四”,两个协奏曲。第一套是巴托克中提琴协奏曲,跟黄心芸女士合作(见小图)。她是台湾出生,在美国受教育,在茱利亚音乐学院和柯蒂斯音乐学院都在做教授。第二场是陈其钢老师的《二黄》钢琴协奏曲跟张昊辰合作(见大图),演得非常成功。陈老师非常高兴,这场演出事先他非常期待。他认为张昊辰的演绎,在独奏里面对他来说是非常非常理想的。第三场就是弗莱明6月24日这场,有很多歌剧选段和美国音乐剧选段。

记者:能否介绍一下第三场的曲目特色?

张弦:第三场主要是有4部分:法国的;西班牙的法雅《第一西班牙舞曲》;美国的伯恩斯坦《西区故事》的选段;还有些意大利作品。观众听起来的感觉是非常非常熟悉的旋律集中在一起,所以这场音乐会是集萃的曲目,观众会非常地喜欢。乐队的作品也是,威尔第《命运之力》的序曲啊,《乡村骑士》里面的间奏曲啊,这些都是观众最喜欢听的乐队作品,这是非常精选的曲目。

记者:您跟弗莱明以前有过多少合作?

张弦:没有,这还真是头一次。她刚在纽约大都会演过《玫瑰骑士》,她曾经对外宣称这将是她最后一部歌剧演出,但后来又反悔了,呵呵!这是观众的幸福,因为还能继续看到她的歌剧演出。她的声誉非常高!她的职业生涯在音乐家中间被称为是最专业化的,她绝对是完美的,而且非常和善,跟大家非常善意合作。所以,我非常期待跟她的合作。

记者:准备期,弗莱明要求多不多?

张弦:寄来谱子都是常演的,曲目咏叹调都是她自己精选的,我只是选了几首乐曲,像《命运之力》啊,《乡村骑士》啊!还有拉威尔的《波莱罗》。这几首观众会很喜欢听,对乐队也很好,《波莱罗》是乐队的“名片”,乐队可以炫耀的曲子,因为每个声部都有机会来吹独奏。因为如果一个乐队,一整场都是咏叹调的话,乐队就像坐在乐池里,被淹没了,就没有露出来的机会。但现在是音乐会,所以,这几首曲子还是会让他们显示出来水平的。

记者:您跟陈其钢老师的排练很热闹,我觉得陈老师更像是等待老师打分的学生。

张弦:是吗?我倒是觉得他是老师,一直在我背后看着谱子挑毛病哈哈!在正式合前,我们与乐队也排练过两次,这其中有一些小东西,陈老师说:哦,我这个曲子演出过这么多遍,也有过排练,我怎么没有发现有几个小的地方的错误……

记者:陈老师说这是第一次没有钢琴的情况下,视谱。所以发现了很多问题。给我们讲一讲门道吧!有钢琴独奏和没钢琴独奏参加的乐队视谱有什么不同?

张弦:通常来说啊,如果是协奏曲,都会跟钢琴一起排。尤其是比较经典的协奏曲,尤其是拉赫玛尼诺夫第二、第三钢琴协奏曲啊,柴科夫斯基第一啊,这些常拉演的曲子,因为没有独奏的情况下,乐队就会觉得没有必要在这里练,因为大家觉得很熟悉!陈老师这个作品《二黄》,对大剧院来说是头一次来演,再一个呢,张昊辰那几天都不在北京。所以,各种各样的原因反而是因祸得福了,因为这就有机会让我们真正地细细听一听,到底乐队里有什么问题,这样很好啊,陈老师也挺高兴的。

记者:《二黄》时,我老是听见乐队里面有个女高音在哼唱……我还纳闷,这个《二黄》里什么时候还有了人声!

张指:哈哈,是我嘛!哈哈哈,那是我在唱!有时候乐队缺点什么的话,没有唱或者独奏的话,我可能得补一点,因为我唱过女高音,小时候还学的弹钢琴。

再次合作 胜乐如友

记者:大剧院的新乐季叫“胜乐如友”,大剧院也快10年了,你怎么看怎么想?

张指:嗯,我觉得这个主题真的非常好。从西方音乐史、还有中国音乐史里面看,很多都是通过友情而促成的作品啊。很多作曲家之间的友情,跟指挥之间、跟独奏家之间的友情,所有的这些友情,都促成了当时他们合作的关系啊!哪个协奏曲是给谁写的啊,有过什么样的影响啊,所以这个主题很有意思!尤其又是10年庆,很有纪念意义!今年10月份的时候,我在纽约可能会参加大剧院管弦乐团在美国的巡演,那时候,乐团会演出委约陈老师的新作品,现在正在写。大概7月底可以写好了交稿。所以希望那个时候再去听。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友情。他们到那里去巡演,我住的离着那里蛮近的,从我家新泽西过去,半个小时。

记者:对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你有什么评价?

张弦:这个乐团,很好!这次来我又了解了他们一点,上次来我还不太知道他们的特点和工作习惯。这次,我知道了一点,这次在排练《柴四》的时候,三天之内,我在细节和量的地方加重了。弦乐、演奏法上,乐队整个力度的调整上,我做的比两年前要多。因为第一次我不是很了解这个乐团的情况,轻易我不会把它打得太重……我希望乐队保持它自己的特点。尤其是作为客座指挥的话。这次是第二次,大家熟悉了之后,可以把他们的效果更调动出来了。的确,他们《柴四》演得很好啊!尤其是第二场,大家还要更自信一点,更顺一点儿了啊,音乐上更舒服、更自如一点。

记者:还记得第一次站在指挥台的情景吗?

张弦:吴玲芬是第一个给我机会的老师。当时20岁时候来指挥《费加罗的婚礼》(1993年)实际上是她来指挥的。我老师当时说是病了,明天应该彩排的,大合排。吴老师前一天来宿舍找我,说“张弦,明天你去挥啊”。自从她告诉我就开始心里发慌。觉得,啊……年轻时候也没有经验,这些人你又都认识,很窘迫的感觉,但是尽量还是准备吧。中央歌剧院的经理,听说吴老师不排练了,非常不高兴。吴老师说:“你就让她挥个十几、二十分钟的,看一看,要是能镇住乐队呢,你就让她挥下去。她要实在不行呢,我就赶来。”所以乐队经理坐在那里看我挥,挥了一会儿以后呢,刚开始大家还觉得这个小孩儿怎么着的,还有人在笑,“哎哟!这个小孩儿来干什么啊!”过了大概5分钟以后,就正常了。从《序曲》啊,就开始排了,因为是合排吗,你就顺着顺序唱啊,大家就开始正常工作了。然后中场休息的时候,乐队经理跟吴老师说,“这个小孩儿还行吧,就让她排吧,您今天不用来了。”所以,那个最后就变成了我的大学毕业的演出了。就毕业了,就上研究生了。

近几年亚洲女性在指挥界露头了

记者:音乐史上女指挥比较少,凤毛麟角,您怎么看女性指挥家。

张弦:这就是个时间的问题。指挥就很难出来的,男指挥也很难出来的。年轻的男指挥就不多,女指挥就更少了,一个是学的人本来就不多,那么学的人里面能够学得好、能出众、能在职业乐团里有职业生涯,能够真正的存活、能够干得很好的,的确是很难、很少。但是近几年,尤其是很多亚洲的女性在指挥界露头了,我反而觉得亚洲女指挥比西方女指挥要多,而且水平也很好。

记者:那么您觉得女指挥和男指挥能够抗衡的原因是?

张弦:我觉得是能力,你的音乐能力、你的性格上、你的特点,因人而异,跟性别没有太大相关。音乐素养、指挥技能、真正有能力调动一个乐队,让这个乐队被说服,而且被信服、接受,这是个人性格、音乐素养、个人魅力整个都集中起来,是因人而异的。以后会越来越多的。

记者:长头发的女指挥很少吗?

张弦:不啊,也有呢。芭芭拉·汉尼甘,您知道吗?长长头发、金发,非常的漂亮啊!他们觉得她长得像芭比娃娃,很漂亮、很美貌。她指挥时,穿得不像我们这样的西装,她穿的是女士的那种长裙。露着胳膊,很女性,很漂亮的啊!这跟个人习惯、个性有关,我还是觉得怎么感到舒服。说来说去,你的最终的演出质量怎么样,这个对观众是最重要的啊。

记者:您以前穿过裙子指挥吗?

张弦:我穿过!我最开始演出《费加罗的婚礼》与中央歌剧院合作,穿的就是长裙,很长很长的长裙,郑小瑛老师也穿长裙的。后来就觉得穿西服、裤子会舒服一点,动作会方便一点;穿长裙会容易被绊倒。而且上下台也不方便,尤其是在乐池里头,你根本都跨不上去指挥台,很高的啊!还有就是旅行也比较方便些,不用装那么长的裙子啊。这些选择都是很个人化的。

记者:歌剧指挥每年要多少场?

张弦:一年不能超过一个到两个歌剧制作,因为一个歌剧制作要花掉一到两个月的时间的,太长了。我现在这几年每年都是80-100场之间。所以不太敢弄歌剧,准备时间会比较长,把每年主要精力放在新泽西的话,我住在那里,我答应他们每年要住在那里的;然后再加上BBC在威尔士,每年我得去大概五次到六次;威尔士交响乐团有时候我一年要去一点点,我现在是变成了叫作荣誉指挥,因为我想保持这种联系,跟这个乐团已经8年了,感情还是很深的啊!

意大利的乐团就像橡皮泥

记者:意大利的团和美国的团,在合作上,他们的个性有什么区别?

张弦:意大利乐手的音乐感非常好!他们就是说指挥提出的音乐上的东西,他们都会非常心甘情愿地去做。这一点上来说,比美国的乐手显得更热情,更积极一点。美国乐手视谱非常好,乐队第一次排练基本上一上来85%就在那里了,指挥弄一点点。但是,意大利乐团上来第一天不是那么太完美,从第一天到第三天是非常大的进步,可塑性很强。意大利的乐团让指挥塑造得就像橡皮泥一样,如果你有这个设想是可以的。美国呢,一个是排练时间有限,非常少,我们只排9个小时,每天只排4个半小时,两天就演出了。所以是排练时间非常有限。大剧院管弦乐团水平也是不错,要做一点事情的话,是要花上一点时间的。意大利的话,排练的时间要长一点点。当然啦!熟悉的乐团,还是容易上手。每个乐团的指挥生涯都是有2-3个乐团长期合作。这样的话,对搞表演的人会比较适合。像年轻的时候,更年轻的时候,每个星期都是不同的乐团,那也很好,每个星期都有新鲜感。但是真正搞音乐,还是要有一点熟悉的环境,这样呢,更稳更扎实啊。

记者:我有时候想,指挥其实是个力气活儿。

张弦:我不锻炼。排练就是我的锻炼。一般排练不会超过6个小时,但是歌剧有的时候要八九个小时。指挥是体力上,尤其要结合起来,有的时候脑子要不停地工作。所以,脑力工作也很重,消耗很多能量,所以都长寿吗。

记者:“柴四”,我那天听的时候,你的指挥让我第一次听到“柴四”的表达是或者可以这么的直接。

张弦:你这是好话还是坏话啊?有的人觉得柴科夫斯基总是哭哭泣泣的,“柴四”最后这个乐章其实是很干脆很有活力的。第一乐章不是,但最后一个乐章有很多需要爆发的感情在里面,不是总是闷在里面的。近几年来,如果不是录音,我听过的现场,“柴四”在最后一个乐章都会给它爆发出来而且很直接。

每次回北京一定要吃火锅

记者:到“逍遥音乐节”就相当于玩吧?

张弦:啊?为什么是玩儿啊!观众是很高兴啊,观众全程站在那里看演出,所以很多像帕沃·雅尔维这样指挥跟我说:“喔!我到这里演出,感觉自己像是摇滚歌星一样!”但是对表演者来说,在伦敦演出压力是很大的。因为你是要面对极其严苛的报评。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城市的乐评是很严的:伦敦、纽约、维也纳、柏林,去这几个城市演出,它的乐评你是要重视的,所以我们不逍遥。

记者:有没有想到回国内执教?

张弦:没时间啊!将来或许可以。北京是我的家乡应该。心里是这种感觉的,我从11岁就来北京了,老家是在辽宁,但我11岁就来中央音乐学院附中读初一,读钢琴专业,一直读到了25岁才去美国。所以北京是我真正长大的地方。

记者:关于北京有哪些回忆?

张弦:最想念的是离音乐学院很近的真武庙的那条街。拆啦!特别心疼!读书时候,老去那里吃火锅,每次回北京一定要吃火锅,涮羊肉一定要吃的啊。北京的涮羊肉更馋;东北是酸菜锅,也爱吃。但回北京吗,就是烤鸭、涮羊肉。非常私人的秘密,驴打滚儿,非常私人口味。出国很多年,非常想念。带过去就坏掉了,放冰箱呢硬了;隔夜呢,又馊了啊。就得吃新鲜的啊。我也爱吃巧克力,但是对北京的记忆就是驴打滚,很特殊的东西。这次还没吃,也许明天晚上吃。在北京,我最喜欢的景色,就是后海。从后海到西什库,尤其秋天非常美,后海加上那个红墙、枫树叶,那时候做学生时候,特别喜欢骑车,骑上一路,然后去美术馆看画。那时候觉得真棒啊。挺怀念北京八九十年代的样子。

记者:平时家人、孩子相处时间能有多少?

张弦:我是这样的原则,通常出门旅行不超过两个星期。如果超过两个星期,我会告诉我的经纪人,得调整。两个星期必须要回家一下,哪怕待几天再走,我也要回家一下。所以我一般在哪里也就是两个星期,最长不超过21天,3周。尤其是有家庭的话,这是很重要的。当然休假也是很重要的,通常是我休个假之后,反而觉得回来学什么东西觉得非常舒服、觉得非常容易。因为放松过后,神经啊、头脑啊比较清醒。因为7月底我在伦敦的“逍遥音乐节”上要演“贝九”和另外一个《安魂曲》。所以,弗莱明的音乐会后需要马上去放松一下,我会在意大利度个假期。

责任编辑:张嘉玉(QC0006)作者:李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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