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又到了海子的生辰和忌日,关于诗和远方的话题再次浮现,于是爱好文艺的人们再次摆出“今夜我不关心人类”的姿态,幻想着——生活不只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在海子的影响下,人们都准备奔向诗和远方,就像许巍所感受的那样,当你赤手空拳来到人世间,心灵中披满苔藓,为了寻找海中的白帆,为了抵达诗和远方的云天,生命披荆斩棘一往无前。海子的“大灵魂”变得所向披靡,召唤着文艺中青年抵死狂欢,再加上海子去世这天,亦为三毛出生之日,于是这两位“精神洁癖,自恋成狂”的文艺怪杰,指引着千军万马的文艺大军——壮志饥餐滚刀肉,笑谈渴饮和路雪!但也未必。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有位姐们说:想我也没用,姐姐我一贫如洗,要诗和远方有个屁用?在哪儿不是喝西北风,为何一定要千里迢迢跑到诗和远方去喝西北风?那么“诗和远方”,究竟是一种什么意象?是意识中怎样的一种神秘力量?是生活、生存、乃至生命的终极形态么?“诗和远方”,又在哪里能抵达?在哪一时空能够遇见?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当你这个“诗和远方”的孤儿,单人独骑,浊酒一杯驱万里,千古风烟垂天际。你以梦为马,迎头撞上诗歌远方,泪眼模糊一头栽进一个字句。此刻,满天涯,正是一轮落日——那向西沉沦的永远是同一轮太阳!在这样一个心灵听命于“诗和远方”的时节,或许真需要——几个爱情诗人,几个流浪歌手。
老狼虽然在《我是歌手》的补位竞演中遗憾出局,但是他的歌声和身影依旧温暖人心。在与老哥们高晓松的深情对唱中,昔日校园情歌的浪漫翩翩而来。记得校门口的酒馆里,也经常有人大声哭泣,黑森森的树林里有人叹息。你问我几时能一起回去,看看我们的宿舍我们的过去?你刻在墙上的字依然清晰,从那时候起就没有人能擦去。高晓松的《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悠然切进老狼的《冬季校园》,于是一股温情再次袭来,你春寒中的小手不再冰凉。文/大仙